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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文化】中国著名实力派画家吕应鑫被誉为花鸟“苏小妹”

吕应鑫 ·91936 浏览 ·2020-09-14 10:44:51



大雅文化 2016-01-09


行于山水屹于当代

——中国著名实力派画家吕应鑫被誉为花鸟“苏小妹”

时空阻隔

岂止长路迢迢

情丝缠绕东坡画派

岂是长发飘飘

……

长路迢迢,是孜孜研画的心路历程,长发飘飘,像路标印在心底。这么有分量,这么让人惦记,这歌词仿佛就是写的吕应鑫。一个年轻时酷像演员王志文的凡人。一个清瘦躯体背后,满含生命豪情与艺术激情的画痴。一位行于山水,屹于当代的中国著名实力派画家。

吕应鑫,号佛子,四川眉山人。数十载上下求索,如今仍勤耕力作,一片痴心,笔墨丹青。其作品清逸儒雅,无不传递出一种大气滂沱、水韵天成的气势,虚虚实实的笔墨中,竟与传说中似有非有的“苏小妹”,存了几分气韵几分神投,被誉为花鸟“苏小妹”。一个,是因为人们爱戴苏轼,民间杜撰出的苏轼的影子,一个亦真亦幻的虚构人物;一个,则是氤氲水墨间,修行于世,泼洒自然的当代画家。

吕应鑫大写意水墨画中那酣畅淋漓、自由恣肆的水墨气韵,雄浑豪放却又透着灵秀内敛的笔墨情态,总是让人产生一种联想。这联想如同读东坡的“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后再去读“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那种审美的空间和意趣一旦贯通,随之而来的艺术享受便总是给人以悠长的喜悦和滋养。吕应鑫生于东坡故里,他以清瘦之躯承继了东坡的豪放之气,以充满气韵的水墨大写意诠释着豪放诗意,这,是否也是一种穿越时空的艺术对话?

2011年12月,吕应鑫“天地相生”个展在成都举办,这是吕应鑫从艺以来第一次在成都举办画展。“我之前在天津、武汉、济南等地举办过很多次成功的画展,但从未在家乡做。主要是想突破盆地意识,走出四川,在一些中国画的重镇办展,“是牛是马”,听听反响,以扩大视野,有利于作品的更大提高。现在作品相对成熟,60岁生日之际在家乡举办个展,把最好的东西呈现给家乡父老乡亲。很有纪念意义。”早就蜚声画坛,但为什么迟至2011年才在家乡举办个展?面对记者的询问,吕应鑫如此作答。

如今,近半个世纪以来一直矢志不渝于水墨大写意的吕应鑫已成为眉山的骄傲。山清水秀的东坡故里,历来便是文人骚客的孕育之地。这里的古建筑能说话、这里的古城墙充满故事、这里的人人能诵苏词。东坡的豪情穿越千年时光在这片诗意的土地上滋养着一方水土,于是笔墨纸砚间,那些东坡词里的澎湃激情便融入吕应鑫骨血里,这个扎根于传统文化的眉山汉子,在对传统文化丰厚营养的孜孜汲取中,以一种极具当代性的视野,思考、探索着水墨大写意的当代气质,拓展着水墨大写意的艺术空间。半个世纪、50年对于一个人来说,人生的一半还有多,矢志不渝的为绘画奉献,他的大写意画代表了中国水墨画在大写意上一定程度的发展,如今更成为了要将眉州美术带向新高度的一种决心。

胸中有沟壑,有子初长成

50多前,眉山青神文化馆旁边有个小小的孩子,每天辗转于文化馆与学校、家之间,看文化馆里来来去去的画家、书法家运笔作画、挥毫写生,空白的宣纸上从一片空白到花鸟、山水渐次呈现最后自从一方世界,那种挥斥方遒之感震撼着年幼孩子的心灵。这个孩子就是吕应鑫。那个时候艺术家仍然是沉湎艺术、潜心创作的艺术家,那种沉浸在艺术的世界里或悲或喜、时而凝思、时而癫狂、时而专注的神情在小小的吕应鑫心里印刻成章。这就是艺术的魅力,它能给人欢乐、给人悲伤,然而更多的是震撼。正是在这浓厚的艺术氛围熏陶下,吕应鑫爱上了书画艺术,并与它结下了近半个世纪的缘分。

在眉山这个地方,充满着许多浪漫的传说,三苏的故事,苏家小妹与秦少游的故事,东坡与苏小妹的故事等等等等,他们或者她们的故事,他们或者她们的艺术成就感染者吕应鑫的心灵。小时候的吕应鑫经常听见文化馆的艺术家谈论着那些故事,东坡的豪情、小妹的慧黠在少年吕应鑫里渐渐饱满、丰润。那个有着明亮双眼、高高额头、才情卓绝,敢为人所不敢为的苏小妹成为吕应鑫心里最完美的“梦中情人”。及至慢慢长大,知道那样一个女子只不过是后人杜撰、不曾存在过,也不能磨灭他心里的“苏小妹”。及至后来慢慢了解,在漫长的历史变迁中,苏东坡人格上的坚贞、豁达和乐观以及心系黎民百姓生计的高尚,配以其坎坷的一生,成为了人们心中难以解开的情节,为了解开这个情节,人们杜撰出一个完美的“苏小妹”,把苏东坡有的和苏东坡没有的,都交给了人们传唱的苏小妹来承载。但是,无论是东坡还是小妹,都是吕应鑫成长道路上最明亮的指路灯,为吕应鑫以后的成长和发展开辟出一条只属于吕应鑫的大写意之路。

从小开始到成年参加工作,无论是学习之余还是工作之余,吕应鑫抓紧每一个闲暇时刻学画、学书法。参加工作后,吕应鑫先在一所工厂担任美术教育工作,以后由于工作需要,又被调到工厂工会,主管全厂的宣教工作,组织策划全厂的美术、书法、摄影等。1988年,作为工厂的文艺骨干,他由省艺术学会选送到天津美术学院进行深造。这段学习经历,成为吕应鑫艺术生涯的一个重要经历和拐点,不仅从霍春阳、白庚延、杨德树、陈冬至、何延喆、韩文来、吕云所、刘文生等名师处系统地学习到了绘画知识,更从孙其峰、王学仲、阎丽川等天津画坛八老处学习到“意境”对作品的重要性。

这一段经历开启了吕应鑫意识海里大写意风格的钥匙,彻底成就吕应鑫大写意的艺术人生。通常来说,画家的发展历程是小写意入手在技法与历练达到一定程度后,其作方能直抒胸臆、至情至性,然吕应鑫从习艺之初便是大写意入手,随后数十年从艺生涯这一坚持始终没变。生长于三苏故里的吕应鑫,时刻感受着东坡惊涛拍岸的豪迈激情,和苏小妹的慧黠个性,那积淀千年的深厚文化底蕴铸就吕应鑫大气情怀,心中时刻充满着激情。任伯年的清健精妙、吴昌硕的老辣苍润、八大的冷逸清迈、齐白石的朴拙天真开启了吕应鑫艺术创作的激情之门,深厚文化底蕴的积累,加上天机灵性的培植,如脱疆之马,吕应鑫在大写意中国画领域飞蹄奔突、左右驰骋,并逐渐开创出属于其自身独特的艺术个性。吕应鑫的作品大气、空灵、洒脱,似乎在摒弃纯客观的机械摹写,而在笔情墨趣之外时时透露出静穆的禪意和深沉幽渺、“澄怀观道”的灵境,因而,画面大开大合,超拔脱尘。


心求逸神品,破立有文章

在中国画的评判标准中,气韵生动是最高的标准。古人言绘画“六法”,居首位的便是“气韵生动”。而画之“三品”,其最高者“神品”,便要求“气韵生动”。明代茅一相在其论画之作《绘妙》中就这样概述:“故气韵生动出于天成,人莫窥其巧者,谓之神品;笔墨超绝,傅染得宜,意趣有馀者,则谓之妙品;得其形似而不失规矩者,谓之能品。”而“三品”之上,又有认为还有“逸品”者,如书画大家董其昌就认为,“画家以神品为宗极,又有以逸品加于神品之上者,曰出于自然而后神也。”是为“四品”。而吕应鑫多年来孜孜以求的,便正是以大写意的手法,创作出“出于自然而后神”的“逸品”。

“大写意借助于水墨的意象,表现难以言状的心灵律动,是最能体现画家自由心境的艺术表现形式。”展示着一幅幅情态恣肆的作品,吕应鑫语气肯定地说。也因此,他一直追求“阳刚大气、简约写意的画风”,并在继承传统精髓的基础上大胆实践,终如著名美术教育家、书画家孙其峰赠言 “芥子园外,自有门庭”。这貌似简单的八个字,其实蕴含着至高的评价——在艺术的天地里,有多少人终其一生,也还是“芥子园内”。而究其实,除了对艺术的感悟高下不同外,他们保守的艺术观,更是他们只能在“园内”的主要原因。

所以从这一点来讲,吕应鑫感自于东坡的精神滋养不可谓不大。作为独领风骚的大家,苏东坡最主要的艺术观,就是艺术创作要讲求“似”,要“破”有“立”。而这两点在吕应鑫的艺术创作上,正有着突出的体现。观其作品如《秋水文章》、《如梦》、《荷韵》系列等,近看是大象无形尽皆水墨,远观则气韵流畅栩栩生动,正是“神似”的极佳体现。着眼物象又超越物象,深入对象而提炼精神,画家的功力和意趣便都在画里一览无遗了。

而吕应鑫的“破”和“立”,置放在当前的艺术视域里,显然也有着不可忽视的示范意义。在一个市场急剧发热的时代,很多人往往会急功近利而浮躁不安,取市场之所好为自己之所好,一味迎合,从而失去自我;也有人因浮躁而盲目追求所谓的“创新”和“个人风格”,忽视甚至蔑视对传统精髓的学习和继承,最终只创作出轻浮、怪异之作。从这点来说,与其说吕应鑫是受东坡的影响不如说是受东坡身外化身那个敢于挑战所有的“苏小妹”的影响。

吕应鑫对此是清新的、坚定的,他曾在接受采访时说,“追求个人风格,应该从更高的层次上把握艺术,而不能求奇求怪甚至求丑。我认为,一种绘画风格的形成是非常难的。它应该是在掌握了扎实的传统基础,并在此之上有了更深刻的个人追求,把自己的感觉、情感、技法、修养等融合一体一自然形成的。有些画家为了追求个人风格,单纯地求奇求怪,画得很怪异甚至很丑陋,然后迫不及待地炒作,这样做实际是走上了歧路,只能越画越偏,最后是经受不住时间考验的。

”对行走在艺术之路上的人来说,吕应鑫的这番话,不啻是醒脑良药。他就像是大写意画家里的“苏小妹”,特立独行于芸芸大写意画家之外,从容而坚定地行走在一条别人所没有走过的路上。或许,在未来吕应鑫将成为与中小画展说再见的少数几个画家,真如他所说:“艺术的道路本不好走,然后如果走在前人开辟出的路上没有自己的个性与创新,那么不如一开始就不走。”吕应鑫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值得炫耀的学历,有的只有对艺术始终不渝的追求与坚持。

《天地相生》画展,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为他出版了“大红袍”画集。画集对于画家来说是对其艺术的一种总结,画家佳作的一种回顾。然而在这本画集里,吕应鑫坚持将自己的旧作和新作同主题以一种对比的姿态展出。画坛有一个不成文的风气,就是画家都会把自己早期的作品自己收藏,不再出现于世人前。不成熟的画风与技法的青涩都是画家将早期作品回收的原因,然而吕应鑫的这本画集可以说是开对比之风气,是对自我的一种审视与挑战。“战胜别人总是很容易,然而面对自己,自我审视与修正却是很难。

但是当你真正战胜自己以后,你就会发现你的思想和精神都将升华到另一种状态。这就是为什么我将作品对比展示的原因。”苏小妹婚房三难新郎是千年来人们津津乐道的传奇故事,它表现了苏小妹在那个男性为尊的时代女性的一种特立与个性,是不流于世俗的一种精神,吕应鑫的这种自我审视不正是与苏小妹的精神相呼应吗?


激情大写意,澎湃显豪情


对水墨大写意数十年的不懈追求,让吕应鑫的作品成为新中国水墨画发展不可忽视的一部分。任伯年的清健精妙、吴昌硕的老辣苍润、八大的冷逸清迈、白石老人的朴拙天真开启了吕应鑫艺术创作的激情之门,东坡精神的滋养所赋予他的灵性和创造力,让他如脱疆之马在大写意花鸟领域左右驰骋,开创出属于自己的艺术天地。很多论者都说,吕应鑫的作品富有艺术个性,大气、雄放、空灵、洒脱,抒胸臆而不滥情,入心灵而无痕迹,笔情墨趣中时时透露出静穆的禪意和深沉幽渺、澄怀观道的灵境,其大开大合、超拔脱尘的画面,已成为中国当代水墨大写意的一道风景。能得到这样的高度是殊为不易的。

从早年喜欢以人物入画到后来专注山水花鸟,吕应鑫的艺术之路其实一直是起伏转换的。因为他总是喜欢挑战。他有意去挑战一种难度,把内心激情与文化诗意和水墨意象很好地架通和连接,用性灵作画,用感性的水墨张力和理性恰到好处的有效节制去收获其游忍有余的水墨心象。就像那个传说中的苏小妹一样,敢于去思考,敢于去挑战,敢于说不,敢于提出质疑,敢于与世俗观念背道而驰,敢于开前人所不能。他的亦疏亦狂、亦情亦性就像那个亦真亦假的苏小妹充满着灵性与个性,从而让他的艺术之路有了纵深的发展。

从艺者都深知,写实容易写意难,因为“意”既取之于物象,又来自心灵,表达上最难拿捏。“大写意是中国画的顶尖学科,是国画的‘哥德巴赫猜想’。大写意国画代表了国画艺术的顶尖境界,它把淡泊、飘逸、虚无、清雅、恬静、缥缈、萧散、冲融、简远、空灵、疏旷、寂寥发挥到了极境。世界上没有哪一个民族或地区的绘画在意境上达到的高度和深度能够与中国国画比肩。”吕应鑫强调道,并坚定地认为大写意才是中国水墨画发展的正宗。当文化呈多元发展且大众化趋势越来越强劲,如何守住民族之本、传统之根,是吕应鑫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他觉得他找到了答案。


走笔取势 大者上境


画大写意,除了笔墨情趣,意境的营造也极为重要。吕应鑫认为,意境有几个层次:大者上境,澄怀味象,游刃有余,走笔取势,不避荒诞,笔墨走势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中者入境,成竹于胸,形随意走,笔随心走,用以笔墨,晓味于乐;小者渐境,使之成画,构图成像皆观山取势,力求形似而神韵微;微者涉境,芸芸众众,止于技法,作品无生命之律动感,徒有匠心。吕应鑫于四境之中力求其上。

从《晨光初露最娇媚》里的灵气与豪气并重,到《春潮》那“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疏朗意境,吕应鑫的作品始终充斥着一种遒劲之意。不妨看看《荷花四品》:画面大开大合间尽显劲草孤鹭之苍茫,画面空灵,章法奇魄。荷则虚实相间墨色厚重,没有一般荷花的娇柔,反而有如疾风劲草在狂风暴雨后仍朝气蓬勃的坚强之美。这是一种生命之美,意境、意趣、意味、意蕴贯穿其中,内含大巧,气象恢弘,纵横有度,远追徐青藤风神,近承潘天寿意绪。这不是世人眼中的荷花,而是画家心中的荷花,于率性中自然生长、于生长中洒脱见美,直追上境。

吕应鑫的追求也得到了众多名家的肯定,诸如著名画家冯今松就曾这样评价:“应鑫的作品有两点可以肯定:一是‘写’,一是‘气’,这是我们中国画发展当中特别要重视的。他在写意当中,确实把巴蜀文化、长江文化那种灵秀、气势、凝重都表现得比较好,不是妄用笔墨,比较注重笔墨来表现生活、现实和思想感惰。他把生活当中很多感受融进画里,注重放到笔墨当中或者说放到中国画的传统中去,放到‘写’的当中表现出来,这点是非常值得肯定的。另一个是‘气’的问题,中国画是讲究气韵生动的,应鑫比较注重‘气’的流动,画面总有一个‘气’贯穿下去,这样的画就有生命,就会流动,就给人启发,就会打动人。”



画里情感 画面情韵


荷花是吕应鑫喜爱的题材,细看其不同时期的荷花,从《荷花四品》到最近的《清韵》,可以见出意境的大不相同。如果说青年时期的吕应鑫仍在追求画面之美,那么《清韵》时期的吕应鑫则已超越笔墨局限。画里功夫画外意,情景交融、简约痛快是《清韵》给人的第一观感。枝叶缠绕跌宕起伏,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势,生命的震撼之美于方寸之间意象万千。不同于某些画家力图求真的写实风格,也不流于世俗的追求荷的高洁,而是不落窠臼的追寻荷花之风骨与“雨打残荷越为韧”的坚强,吕应鑫的新作,正是南北结合、不拘一格的刚柔并济。

最为难得的是,这一幅《清韵》完全采用国画技法,以点、线勾勒,摒弃西方艺术的明暗、色彩,用笔纵横捭阖,用墨淋漓酣畅,大写意的大开大合之意尽显其间。这是吕应鑫国画艺术寻根之旅的一次探索与实验,正如著名画家张国忠所说:“如果说中国画的最高境界是写意,那么吕应鑫先生的艺术实践诠释了这种意境和精神。花鸟画在中国文人画中最能表达写意的精神境界。松、竹、梅、荷等符号是文人挥之不去的心灵表达。

吕先生笔下的荷花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和文人气节,水墨淋漓挥洒传达出吕先生对荷花符号的精神诠释。在他的花鸟画中,形式构成达到了完美的境界,墨与色,形与笔意,点与线都经营得如此完美,就连点缀空间的小鸟也是那样如此生动。”著名评论家李开能也指出:“他的作品痛快淋漓而不失法度,水墨鲜活而暗含生命的机杼,墨彩华章中跃动着生命的气息和水墨的诗韵。他在其作品的布撒和建构中,把一个诞生于东坡故里的南方汉子的灵性和北方文化的狂野品性很好地结合起来,使作品灵秀而不孱弱,雄放而不粗野,具有很好的文化内趋力和水墨独特性。”

历史的变革与西方文化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冲击,一度使中国艺术家丢掉了老祖宗传承下的精髓与思想,而当前市场经济的冲击,更是让一些从艺者失去了艺术的底线。在这一背景下,吕应鑫以为振兴传统国画艺术而勇于探寻的担当之心立于当今画坛,从一定程度上讲,他的这种坚守,不正是苏东坡于逆境中也总是保持独立风骨、坚持诗意追求的后世回响么?不正是苏轼单纯内心的另一个化身存在美丽苏小妹敢于“破”、“立”精神的再现吗?山水“苏小妹”,写意人生路,吕应鑫为大写意国画艺术带来的新观点与思路或许将为国画艺术开辟一条崭新的道路。



对话吕应鑫:

《骄子》:目前的艺术市场上,小写意作品似乎更易被人接受,很多人甚至有写实才是功夫好的认识误区。在您看来,小写意和大写意主要有什么区别?

吕应鑫:小写意和大写意的划分本身就不是泾渭分明的。简单地以小写意和大写意来划分,其实非常笼统,也不准确,它只是市场上有些人方便介绍而用的说法。不过如果要沿用的话,可以说小写意更多地是讲究笔法的细腻和写实,大写意则讲究笔墨的大开大合和纵横捭阖,重在意境的表现。

在我看来,大写意更多的是画家内心世界的彰显,它展现的是画家作画时那种状态、那个心境下的内心世界。比如潘天寿画鹰,他的鹰就没有遵从写实原则,就与真正的鹰有差距。他是在画它内心世界的鹰,是力健美、野性与速度,是一飞冲天的豪情与雄壮并重的鹰,所以他的鹰就算是闭眼休息,也全是蓄势待发充满力量感的鹰。这可能会让很多人看不懂,但是真正懂的人,就能通过画面感觉到画家的内心。这才是大写意的精髓,意境高于笔墨。


《骄子》:对比一下你早期和现在的作品可以发现,同样是大写意水墨画,但近期的作品让人更能找到与作品相通的感受。

吕应鑫:我一直在努力寻找一个能让大写意与观众默契想通的点。在保持风格的同时,也能让观众更能感受到画家的内心,让大写意不再是曲高和寡的感觉。很庆幸,我现在似乎找到一些感觉了,就像最近的《油菜花》系列,画面充满张力和生机之美,却不再是让一般观众看不懂的感觉。很多看完这个系列作品的观众都能从中读到一些东西,这就是我所乐于看见并始终追求的。


《骄子》:这样一条不再“曲高和寡”的路似乎并不易走。你为何坚持走大写意之路呢?

吕应鑫:艺术追求的道路,本身就没有捷径和易走之路。它必须是画家反复思考和尝试后才能走出的路。或许并不好走,但是如果你不去尝试,它就将成为你心里永远的遗憾。而我,并不希望这样的遗憾影响我的艺术生涯。

我不喜欢人生就是机械的复制和还原,当然不是说小写意就是这样的。但是纵观能影响中国的画家,几乎都是大写意风格。而且,作品风格和人本身的性格是分不开的。我喜欢自由,不喜拘束,向往天地任我行的那种畅快与淋漓,这就是我始终坚持大写意的原因之一吧。中国画本该笔随意走、意高于形,但现在很多作品却是重雕饰轻意境,这是我所不愿看见的。


《骄子》:你的作品始终体现出一种天地相生、互为融合、和谐相处的意境,这是否是深受道家思想影响?

吕应鑫:国画艺术本来就与中国传统文化相生相连,不止道家,还有佛家、儒家等等。纸墨有限,而意境无限,寥寥数笔可成一个世界,繁复枝蔓又能展现变幻之美,而这正是国画的魅力所在。


《骄子》:你对幸福是怎样理解的?

吕应鑫:幸福是分多个阶段的,在人生的不同阶段有不一样的幸福。对于我目前来讲,推动眉山画坛的发展,带领眉山的画家走出去,画出一片新天地,就是我的幸福。眉山的画家才华横溢,缺少的只是走出去的行动,如何能带领他们走出眉山、走出巴蜀,这是我目前正在做的事,也是我目前最真实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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